就连景宝约她去家里玩, 她也要专挑自己不在家的时候,总之除了在学校, 他们的生活再无交集。
天天都这么多卷子,我迟早死在课桌上。
没了铺盖卷,迟砚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头发松松懒懒,一脸不耐烦:嗨你妈。
迟砚收紧了几分手上的力道,嗯了一声,郑重而严肃:好,我答应你。
孟行悠鼻子又开始酸,还没来得及煽情,又听见他说:你成绩要是走下坡路,我连你一⛅起打。
迟砚一听就反对,打断了她的话:不行,那帮老顽固闹得正厉害,你一走,公司没有人镇场子,肯定翻天。
下节课是地理,孟行悠最不敢招惹的就是文科老师,她看了眼时间,这边散了之后径直往教室门口走。
——得亏我脾气好,看在景宝的份上不跟你计较。
迟砚就像镜子里面的人,平时看着很近,走近了一伸手,其实他跟你还隔着一块玻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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