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问题,申望津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,微微一笑之后,才开口道:为什么你会关心这个问题?
是她开口希望他一起来英国,那些曾经的家族荣辱、伦理道德、情爱纠葛,通通都成了过去的事,她原本就已经是一无所有,打算重新开始的,为什么还要有所顾虑呢?
看着她微微红起来的耳根,申望津心头那阵窒☕息感似乎终于散去些许,他低头看了她许久,终于缓缓开口道:既然非要这样,那我也只能奉陪了,是不是?
听见动静,他抬眸看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她,忽然又朝钢琴的方向看了一眼,哑着声音开口道:怎么两天没弹琴了?
他对她所有的好,似乎都是游刃有余⏳,尽在掌控中的,他曾要求过她给回应,要的也只是她的乖巧顺从。
再回来时,她拎了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,一些放在客厅,其他的都拎进了厨房。
说完这句,她又低头扒了两口饭,心头却仿佛存了一口气,怎么也平复不下来。又过了一会儿,她终于还是忍不住,说:先前说在外面请你吃,是你自己说不想在外面吃的。
申望津醒过来的时候,庄依波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申望津连房间的灯都没有开,直接就走了进去,摸黑掀开她另一侧的被子,便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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