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样的狂喜只是一闪而过,很快,就变成了错愕,变成了慌乱,变成了不知所措。
十几分钟后,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,乔唯一推开门,下车走了进去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道:见不得人的又不是我,是他自己——
唯一,你给他打电话谢婉筠说,你跟他✋说如果真的要离婚,就让他来病房里告诉我
可是现在,就只剩了她一个,孤零零地躺在这张病床上。
一路上了楼,走到屋门前,容隽才将她放了下来,乔唯一正准备找钥匙开门,才想起来自己的钥匙跟手袋一次,在之前进门的时候掉在了门口。
乔唯一听了,缓缓回转头来看他,你说什么?
说完他再度转身要走,容隽却忽然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道:我就真的这么不受您待见?有什么难事不找我也就算了,找到别人,就因为别人与我认识,您也要转身就走?
乔唯一点头应了一声,沉默片刻之后又道:小姨,你要是想换个环境自己住,那不如去我和容隽一开始那套小房子,反正空着也是空着,你一个人住也够用。
我当然知道姨父的个性。乔唯一说,他也不是没能力,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,只要过了这个难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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