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把红豆还给他,风风火火地跑下了楼。她去了花园,折了一个落了花的枝杈,又快速跑上了楼。经过客厅时,她喊刘妈拿来了热熔胶,滴在了枝杈上,然后,将盛红豆的塑料袋摊开来,把枝杈在红豆里滚一遭,颗颗红豆就粘在了枝杈上,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,一枝相思树就出来了。
姜晚感觉到男人的意图,压低声音警告:不行,我不要,沈宴州,这里不行——
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,护在身后,眸光凛冽森寒:别说了!我都看见了。一直以来,我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,多尽几分孝心,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。不想,您对她又打又骂,真过份了!以后,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,再想其他,再没有了。
沈宴州冷嗤:你不想见我吗?整这么一出,不就是想要点钱?我不来,你怎么如愿?
何琴被噎住了,脸色僵了下,又问:她哪里不舒服?我明天找医生来给她做个检查吧?
她心里转了几圈,还是决定进屋跟何姨好好商量下。想着,她甜甜一笑:我跟何姨投缘,聊得来,她受伤时,姐姐身为儿媳不在身边,我这关心下,去她床前照顾,难道碍着姐姐的眼了?哦,对➡了,何姨崴脚时,听说你和宴州哥哥在国外旅行,难道被喊回来,觉得何姨坏了你的事,所以心情不好?
我有看到是沈部长把她带进来的,这怎么带㊗进了部门?难道是女朋友?三角恋?
没。沈宴州笑着抱起她,往卧室走:你能为我吃醋,求之不得。
姜晚摸着他的头发,吻了下他的额头,语气郑重:我也认定你了。
刘妈一边说,一边穿针引线,然后,拿过红色锦囊,在上面绣出了‘平安’两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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