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而乔唯一则是一见到他就道歉:抱歉啊温师兄,容隽他来接我下班,就一起过来了。
这是两个人在新居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同时也是一个甜蜜亲密到极致的晚上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♎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想到这里,容隽咬了咬牙,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,推门下了车。
鉴于他昨天晚上才露过脸,保安一见到他就认出了他,还主动跟他打招呼。
容隽仍旧笑着,只淡淡回了句:是吗?这倒巧了。
我可以找人。容隽说,实在不行,我也可以帮忙的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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