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忙道:以前容先生每次来都点这个,今天刚好厨房来了一批上好的花螺,老板知道容先生要来特意拿出了精心收藏的花雕酒,请容先生赏鉴——
容卓正道:来我书房,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谈。
容隽也沉默了片刻,才又低声开口道:可是老婆,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东西?
乔唯一忍不住喊了他一声,容隽却只当她是透明一般,理都不理,随后道:我帮您想过了,您不能主动去找他们,得让他们回来看您——毕竟,这是他们应该做的。
而她昨天给容隽打的那两个电话,到现在依然毫无回音。
容隽静了片刻,大概忍无可忍,又道:况且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谢过了吗?昨天晚上可比今天有诚意多了——
乔唯一静静地靠着他,片刻的沉默无声之后,忽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。
大概是什么重要电话,他拉过被子盖住乔唯一,起身走到了窗边听电话。
最终,居然真的奇迹般地让他捞到了这一支针。
乔唯一回复完谢婉筠的消息,又顿了顿,才终于又一次拨通了容隽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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