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旁听的,然而,在大家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各抒己见的时候,容隽的话却并不多,只偶尔点出一两句别人提出来的关键,或是抛出去几句反问。
容隽和乔唯一共乘一骑,等到其他人都打马跑远了,两个人这才慢悠悠地出发。
谢婉筠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点了点头,道:好,好
老师正在收拾课件,乔唯一走到他面前,低头说了句:宋老师,对不起。
其实她也可以辩解,说那事是发生在几年前,那个时候她的心境跟现在早已不可同日而语。
眼前这两个都是聪明人,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,毫无意义。
一个这样痴缠的人物,在容隽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,况且乔唯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他。
那要看你了。容隽说,你想我陪你到什么时候,我就待到什么时候。
送乔唯一回家的路上,容隽才指着司机对乔唯一道:这是梁叔,给我外婆开了很多年车,从小看着我长大的。梁叔,这是我女朋友,乔唯一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挑眉,道:你在怀疑什么?你怀疑我故意把你留在这里,不安好心,趁人之危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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