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拾好东西,又简单洗漱了,没事做,没人说话,房间很大,空荡荡的,像极了前世的冷清孤寂。她躺回床上,睡了一下午,又来精神了,翻来覆去睡不着,又去翻看那本金融学的书,很枯燥,很晦涩,看不懂,但沈宴州的批注在上面,飘逸凌厉的字迹别有美感。她觉得他一切都好,出身好,长得好,对她也好,独得作者宠爱的男主角啊!连她这个穿书者都拜倒他西装裤下了。
沈宴州也睡不着,倚靠在沙发上,望着手机上的一则短信发呆:
沈宴州宠溺一笑,捏了下她的鼻子,嘱咐她好好休息,端了托盘下楼。
你身体还好吗?老夫人突然让我带你出国看病。我担心你。
沈宴州看她冷淡如斯,眼眸一滞,对着她的背影,半晌没有说话。他挥手示意刘妈出去,又起身关了房门,然后,才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捞进怀里,用一种亲昵又温柔的语调说:哎,生气了?还是害羞了?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有点忙,是有多忙?浑身乏术,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?
姜晚抱着他的西服外套,美美睡着,唇角还漾着甜美的笑容。他走过去,坐在床侧,倾着身体伸手拂去她脸颊的额发,目光流连在她恬静的睡颜上。温柔的眉眼阖上了,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,小巧的鼻子轻嗅着,粉嘟嘟的红唇贴着他的衣服真好看抱着他外套沉睡的样子真好看
叫我?你可算了吧。我每次睡着,你有叫醒过我吗?只会任我睡到昏天暗地。
顾芳菲笑的更得意了:所以嘛?相逢一场缘,何必谈钱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