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熟知内情,想到了香水,一个念头又蹿上了心头。她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,疼痛让她清明了些,奶奶,家里有风油精吗?
姜晚一脸懵比地跟着,见她打开储藏室门,走进去,随手把油画放到了沾满灰尘的桌子上。
沈宴州拿着一束玫瑰花,从窗口处跳下来。他迅步如飞,双目赤红,宛如狼一样的幽冷眼眸扫视着两人,低喝道:你们在做什么!
我也知你一时半会都不想离开她,去陪陪她吧。
她咬了下唇瓣,让困意消减,低声说:你能离我远点吗?
姜晚听到了,忙说:奶奶,我没什么,不用喊医生,估计有点中暑,用点风油精就好✈。
他喜欢到俯下身,咬吮她粉嫩的唇,翻来覆去吻个没完了。
姜晚枕在他手臂上,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。她靠近了,猫儿趴在他胸口处,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,别样的风情。
这么喊你小叔的名字,你的家教呢?沈景明的声音带着轻笑和挑衅。
沈宴州低喝了两声,大走过来,抓住她的手拉进了卧室。他动作用力,握得她手腕一阵疼。姜晚甩了两下没甩开:放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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