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头儿跌坐在地上,讲台晃悠不止,粉笔盒掉下来扬起粉笔灰,白的粉的都有,扑了刺头儿男一嘴,好不狼狈。
吃鸡开黑,我们宿舍两个人,还有人要来吗?
孟行悠一顿盲摸,电话都快响完,她才摸到手机。
你成绩不好自甘堕落还有理了,你这么能说,语文没见你多考几分!
贺勤听得头疼,出声制止:行了行了,你嘴巴这么能说怎么没见你语文多考几分?
难为贺勤一个教数学的,能说出这么一番情真意切的话来。
孟行悠打开笔帽,握在手上还有余温,应该是迟砚刚刚用过的。
悦颜顿了顿,才又笑着扬起脸来看他,所以现在,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吗?
——开学愉快,宝贝儿,爸爸爱你,你做的决定爸爸都支持。
打开门进屋的那一瞬间,她心里其实还是有闪过一丝微妙的感觉的,只是好在只是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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