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结论传到沈瑞文耳中,沈瑞文也只能淡淡一笑,而后在心头叹息一声。
申望津却已经合上自己面前的文件夹,没有再说什么。
剩下两个男人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几句。
想到这里,沈瑞文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。
庄依波不由得再度一怔,随后终于又一次将视线转了回来,与他对视。
沈瑞文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听了,再看申望津,却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,分明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的。
沈瑞文常常觉得,没有申望津撑不住的事,也没有在他那里过不去的事。
安静了片刻之后,庄依波才道:报答你给我炖的燕窝。
昨天他们还只是在那里坐了几分钟,今天却已经坐了将近半个小时,好像有说不完的话,传达不完的情。
然而这片刻的时间,他并没有留意沈瑞文那边的声音断掉了片刻,而后,沈瑞文的声音再度传来时,已经是完全紧绷的状态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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