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,扯了扯书包的背带,迟疑片刻,委婉地说:你刚开学的时候,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?
孟母听得直皱眉:你怎么还管黑板报这种事?自己成绩都差成那样了还玩这种不着调的。
孟行悠扯了扯外套,如实说:借我的,等车太冷了。
委屈、烦躁、不服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,孟行悠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沉默听训,等孟母的劲儿过去说不定就能翻篇,可不知道怎的,道理都懂可还是开口呛了回去:平行班怎么了?我们班长考了年级第五,四个单科第一,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看不上我?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说完,迟砚把纸袋倒过来,袋口朝下,里面的月饼全进了垃圾桶,一个不剩。
一方面是还陷在迟砚弹吉他的样子里出不来,一方面又为自己数不清第❔几次说荒诞反话懊恼。
迟砚懒懒地,阖上眼假寐,耐着性子答:不反悔。
我不饿,我不想吃东西。景宝有点生气了,把本子往地上一摔,瞪着迟砚,我要回家,我不要在这里。
孟父孟母去公司,家里只有老爷子和老太太,孟行悠打着裴暖的旗号轻轻松松地出了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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