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。霍靳西眼神震慑之下,容恒也懒得再多说什么。
洗手池里蓄了温水,水里还放着毛巾,而旁边的挂衣钩上挂着医院的病号服,很明显,她是想要自己换衣服。
这么一想慕浅便睡不着了,披衣下床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明眼人不用多想,也能猜到他到底去了哪里。
他在她不告而别,音讯全无之后原本就已经够生气了,却还是在那天晚上跑来找她,结果却被她用更激烈的手段赶走。
这一声动静很轻,陆沅只隐约听到,还没反应过来,身后的保镖就已经回过头去。
容恒不由得看了他一眼,不就是个小手术吗?
看见容恒,她微微一愣之后,眼神似乎就变得有些犹豫,仿佛是想说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。
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慕浅说,问出什么来了吗?那群什么人?为什么要对付沅沅?
得罪了猪不可怕,万一那颗白菜护着他们家的猪,因此记恨上她,那可就不好收拾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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