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慕浅刚刚从睡梦中醒来,就听到阿姨在敲她的房门,浅浅,你醒了吗?
在慕浅心里,慕怀安是温柔慈爱的父亲,是启蒙老师和偶像,也是画界一颗遗珠。
来看爷爷?霍靳西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。
从前的许多事,都被慕浅刻意掩埋在记忆之中。
慕浅曾经以为爸爸画作的流失会成为她这辈子的遗憾,却没有想到有生之年,她竟然还可以看见这些画一幅幅地重新出现在眼前。
慕浅就趴在窗户上看着他,穿着最单薄的衣裳,带着看好戏的笑容。
你——霍柏林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转头看向霍老爷子,爸,你看看他,你看看他说的这都是什么话!
霍靳西转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只是两眼发直地看着台上那幅画,分明已经失了神。
之所以让她离开,是因为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,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
霍靳西病了几天,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沉稳持重的霍氏总裁,可是眉宇间还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疲态,尤其是走进办公室后,仿佛整个人都颓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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