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容隽和容恒来说,这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。
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,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,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。
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,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话题,指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的小算盘了。
他到底并非当事人,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种种,又怕问得多了让容隽更加不开心,因此只能沉默。
乔唯一强忍了片刻,才终于松开唇齿,开口道:容隽,我今天跟你说这些,期待的不是你故态复萌——
那现在怎么办?容恒忍不住道,你们是要弄假成真了吗?
温斯延轻笑了一声,道:你脸上是没写‘容隽’,不过写了‘红粉霏霏’这几个字。
傅城予显然糟心到了极点,摆摆手道:你们好不容易破镜重圆,不提我那些事了,高高兴兴吃顿饭吧。
然而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,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般,这种感觉让她始终没办法陷入真正的熟睡之中,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忽然就醒了一下。
谁说没事?容隽说,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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