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开容恒发过来的那个地址,看见一间酒庄的名字之后,很快驱车掉头前往。
自此,再不敢轻易踏足桐城,也不再回忆过去。
她低低应了一声,缓缓道:嗯,我爱你。
事实证明,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,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。
到底还是又发了一通脾气,还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脾气。
乔唯一听了,一时间没有再说话,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。
这样的话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,那个时候也做了两三次吧,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实践过。
容隽手上的动作顿时又是一紧,盯着她看了又看,好像有好多话想说,末了,却仍旧只是盯着她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别胡说。容隽瞪了她一眼,说,告你造谣诽谤啊。
自两个人离婚之后,乔唯一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将这些话说给他听,因此一时之间,她也有些缓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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