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了毒,涂了药,剪下一块白纱布覆在伤口上,又用胶带固定白纱布
沈宴州不屑地看她一眼,递上一个黑色橡皮大小的优盘。
你有没有漂亮点的,胸大的,给我介绍下。
沈宴州眉眼温柔,修长白皙的两指捏着一粒鲜红莹亮的红豆,唇角漾着醉人的笑:喜欢吗?
别对我说感谢,很生分。沈宴州微拧起眉头,沉思了一会,手指抵在唇上,弯唇一笑:真感谢我的话,可以换一种方式。
沈宴州余光看着她的侧颜,微微弯起的唇角,只觉她⛺无理取闹的可爱。
有海风拂面来,红绳微微晃动间,生出了无数个彩色的泡泡。
沈宴州坐在她身边,看她似有不悦,问出声:怎么了?
沈宴州贪婪地抱着她,狠嗅了口她身上的气息,轻声问:怎么不说话?
第二天,仆人推开房门,就看到了他们睡在了一起。他被吵醒,见她还在睡,便关上房门,守在门外。奶奶看到他,顾念姜晚的名声,很快就做主定了她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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