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敛了敛笑意,缓过劲来,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,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,甚至还能调侃两句:不是他打我,我们互殴,而且他比我惨,脸肿得跟猪头似的,骨头也断了几根。
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
要不是在家吃得太饱,孟行悠恨不得现在就拿一个尝尝。
真能惹事儿。迟砚嗤了声,左手插在裤兜里,透出几分散漫劲,一会儿进去,别说月饼是送给她的。
江云松把手上的纸袋递上去:中秋快乐,这是月饼,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,我都买了点。
迟砚和江云松走在最后, 前者淡然自若, 后者愁云满面。
以前去过,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不去了,现在请了老师在家上课。
迟砚记性好,加上孟行悠上次说得地名太过特殊,正常尚能记住一二,更不用说他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孟行悠的不爽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, 感觉这两周的同桌都白当了, 亏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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