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笑不出来,动动身,男人睡着了,还在跟她负距离接触——
女主人去摘了树莓回来,又去厨房清洗了,端上了茶几。
他翻身撞上来,喘息着:宝贝,我争气点,让你在床上躺一个月,好不好?
画者放下画笔,捋着大胡子,等待着她的点评。他看起来年纪很大了,带着绅士帽,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西服,手边还有一根黑色的手杖,很有旧时西方绅士的做派。
好在,她也没寂寞太久,沈宴州就回来了。他在人群中特别醒目,白衣黑裤,东方人特有的俊美面孔吸引着往来游客的视线。他应该是从酒店出来,身后跟着两个酒店员工装扮的男人,抬着一个红色水桶,似乎挺沉,累的一头汗。
要住院,崴得挺严重,都没人管我,从你爸走了,就没人在意我,妈真可怜呐
沈宴州喘着粗气笑:那什么话可信?好晚晚,你教教我?
来的是和乐,看到沙发上的两人,躬身道:少爷,少夫人,我来送午餐。
送了劳恩先生回去,然后,给你准备了个小惊喜。
沈景明转过头,看向沈宴州,薄唇勾着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,似乎泛着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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