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磨砂玻✋璃门,隐约可见男人的好身材。她还记得纯白浴袍下,沈宴州美好的肉体,腹肌,八块,极具线条感。
会不会冷?身后低沉的嗓音响起,随后,腰上被一只手臂圈住了。他才洗了冷水澡,清爽的气息带了丝凉意。
好在,她技高一筹,在他炸毛前,及时安抚了。
多年来,她像一朵花,美丽、圣洁,不染纤尘,似乎自己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。而现在她走下了凡尘,藏入了他身下。
姜晚想通了,仰坐起来,搂住他的脖颈,狠亲了一下他的唇,问出声:额头怎么回事?
沈宴州咽了下口水,低声问:怎么样?还好吗?
沈景明有听到她和沈宴州的对话,皱眉道:宴州,不是说让你去医院看看手?
沈宴州拧起眉头,抿着薄唇。他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,视线落在身边的人身上。
站在门外的沈宴州并不觉得这是孩子心性,而是睹物思人。他冷着脸,精致的眉眼笼着一层阴霾,红润的唇角勾着一抹冷冽转身离去。
她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眸,看着沈宴州头发湿漉漉滴着水,身上穿着白色浴袍,胸口敞开,露出白皙⛰的皮肤、精致的锁骨、性感精壮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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