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还是走,后来怕来不及,近乎是跑,跑出教学楼,孟行悠听见后面有人叫她,回头一看是季朝泽。
迟砚抱着泡沫箱下车,连走带跑,走快了怕甜品抖坏,走慢了又怕孟行悠等,好不容易回到教室,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。
那谁啊?平时也没看孟行悠跟什么男生走♟得近,哪冒出来的一人。
直到现在迟砚一反常态没有预兆地握住了她的手,还很奇怪地捏了两下,说什么:你就非要这么气我,嗯?
被打断之后,情绪反而没那么紧张,孟行悠抱着索性一口气全说完:医务室那次我说就是想亲你一下,没有别的意思是骗的,游泳池那次我说我不想泡你,只是想打败你,也是骗你的。还有什么我不记得了。
一个人看着对面,一个人看着地面,落在老师眼里真像是在课堂上调皮捣蛋,被老师叫到走廊的罚站的学生该有的吃瘪样。
季朝泽跑到孟行悠跟前,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:你跑得好快,东西忘拿了。
第二天,孟行悠考完从考场出来,却没有见到迟砚。
孟行悠终是没忍住,眼泪夺出眼眶,直接砸到地板上,一滴两滴三滴她视线渐渐模糊,转过身,一边用手擦眼泪,一边哽咽着说:那太好了,整个暑假都没人说我了,家里上下就数你最啰嗦,天天就知道念叨我学习♌,你快走,我巴不得你早点走,我一点都不想见你。
孟行悠松开手,手心还有他脸颊的余温,她不太自在把手❓揣进外套兜里,惊讶地问:我说这么快你都听见了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