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睡得比平时早, 加上睡前也没有看书做题,脑子处于放空状态, 今天自然醒过来的时候,看手机的时间才五点五十。
迟砚面对陌生人不是一个会怯场的人,可孟父身份不一样,他又是头一回,仍然免不了紧张,这才几分钟的功夫,手心已经是一层薄汗。
迟砚低头跟她低了低额头,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,低声哄:不闹,抱你进屋睡。
这一考,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, 复习不到位,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,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,心态全面崩盘。
前桌的同学不在,孟行悠弯腰坐下来,大有一副要好好跟秦千艺掰扯掰扯的架势。
孟行悠把书包里的练习册和卷子拿出来放在桌上, 拍了拍同桌薛步平的肩膀,低声问:太平同学, 这什么情况?
孟行悠如梦初醒,拿起吹风机站起来,后知后觉地问:你刚刚说什么?
孟行悠笑笑没说话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摸出手机往小群里扔了一条消息。
所以她跟薛步平的关系顶多也就是比一般同学能多说上两句话,朋友都算不上。
迟砚收紧孟行悠的腰,腿勾住她的膝盖锁住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