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又看她一眼,低头从新添置的储物箱中去取出了一幅防水薄膜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拉住了她没受伤的那只手。
傅城予闻言,微微上前一步,看着她低声道:你听话,萧家的事虽然解决得差不多了,可是田家那边有个疯子,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,你身边没人,我不放心。
顾倾尔蓦地转开了脸,竟似一个字都不再多说的模样。
而顾倾尔果然又冷笑了一声,道:⛪如果我们俩认知都没有问题的话,那就还剩一个可能——你对我此前在你身上耍的那些心机耿耿于怀,所以,你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回过头♏来报复我,对吧?我早就已经说过,这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,傅先生不会以为,我还会上这种当吧?
那些在他心里过不去的,在她心里同样不会过去。
顾倾尔看着他,缓缓开口道:我没事啊,傅先生有事吗?
当天晚上,顾倾尔便回到了安城,回到了爷爷留下的那座老宅子。
重新倒在床上的瞬间,她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点点地松泛下来。
顾倾尔试图挣开他的手臂,然而她一只残臂能发挥的力量实在是✝太过渺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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